尚膳夫人

《尚膳夫人》精彩片段

热情地接待了他们。农妇去厨房准备饭菜，丈夫陪着聊天。宇文曜对农家的一切都感兴趣，

从耕具到水井，问个不停。姜小碗注意到他的手虽然白皙修长，

却在摸到粗糙的农具时没有丝毫嫌弃。"我去帮大嫂做饭。"姜小碗起身去了厨房。

农家厨房简陋但整洁。姜小碗帮着农妇生火、洗菜，

很快做好了简单的饭菜：糙米饭、炒鸡蛋、凉拌野菜和一盆萝卜汤。饭菜上桌，

宇文曜吃得津津有味，连夸味道好。饭后，农妇端出自酿的米酒，几人小酌几杯。酒过三巡，

农家夫妇的话也多了起来，

说起今年的收成、赋税的轻重、地方官的贤愚...宇文曜听得很认真，不时追问细节。

姜小碗注意到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，那是思考国家大事时的神情。天色已晚，他们告别农家。

走在回宫的路上，宇文曜突然说："今日所见所闻，比十份奏折更有价值。

"姜小碗轻声问："公子是指...""民间疾苦。"宇文曜的声音很低，

"那对夫妇说今年赋税比去年重了三成，但朝廷记录显示是减了一成。中间的差额去了哪里？

"姜小碗不敢接话。皇帝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，只是继续道："还有市吏欺压小贩，

酒楼以次充好...这些都是朕...真该好好整治的事。"回宫后，

宇文曜似乎变了一个人。他开始频繁召见户部和地方官员，

彻查赋税账目；下令整顿市吏作风；甚至亲自过问了几起百姓诉状。

朝野上下都感到皇帝近来格外勤政，却不知缘由。而姜小碗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。

她不再只是一个准备食物的尚食，皇帝经常在用餐时与她讨论民间饮食风俗，

甚至允许她就座回话——这是极大的恩宠。初冬的第一场雪落下时，宇文曜批阅奏折至深夜。

姜小碗照例送去宵夜，是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面。皇帝吃了一口，

突然问："你会做'金银饭'吗？"姜小碗一怔："陛下说的是那种用蛋黄拌匀米饭，

炒得金灿灿的...""对，就是那种。"宇文曜的眼神飘向远处，"母后在世时，

每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