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婚夫死后，我和他的主刀医生…

《未婚夫死后，我和他的主刀医生…》精彩片段

是去年今日的机票订单：苏黎世-虹桥，乘客顾沉舟，14:37起飞。"心室颤动！

"陈默的喊声混着器械倾倒的巨响。我听见程砚之对电话那头说："抽我的血，

我和未央都是O型阴..."话音戛然而止，他盯着突然从病历夹滑出的B超单。

孕周推算栏明晃晃写着：受孕时间约在4月14日夜间。地震波再次袭来时，

程砚之突然用身体挡在我上方。他白大褂擦过我脸颊的触感，

和那晚在他公寓地板上如出一辙。

那时他喘着气说："沉舟明天就..."而我咬着他肩膀回敬："所以这是告别礼？

""心电图室颤！"林护士长的尖叫把我拉回现实。在陷入更深的黑暗前，

我看见程砚之撕开手术衣，

露出腰侧那道十厘米的疤——顾沉舟曾说那是他替程砚之挡酒瓶留下的。

"怀霜姐..."轻柔的女声。顾未央不知何时出现在手术室门口，她病号服下摆全是血，

手里却捧着新生儿脚印图。那张纸右下角有个茶渍印，

和顾沉舟遗物里那张被烧掉一角的照片一模一样。

"其实我哥他..."她的话被又一阵余震打断。程砚之突然扑向我们两个，

他右手的针管扎进我静脉，左手却接住了顾未央滑落的胎儿监护仪。麻醉剂起效的最后一秒，

我听见心电图变成绵长的忙音。而程砚之贴着我的耳朵，

迟了一年的："那天我改签了航班..."3 第七层组织手术刀的银光划开第七层组织时，

我闻到了海风的气息。这不对劲。无影灯在摇晃，我的子宫正被程砚之的止血钳撑开，

可鼻腔里却灌满咸腥的海风——是去年春天程砚之带我去舟山看的那片海。

他当时说："沉舟最喜欢这里的礁石。""吸引器！"程砚之的吼声像隔着水幕传来。

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，我看见自己动脉血正通过引流管汩汩涌出，像极了那晚在舟山别墅，

程砚之打翻的红酒浸透我白裙的样子。麻醉幻觉越来越浓。手术室天花板变成了星空，

程砚之口罩上沿露出的眼睛，与那夜伏在我身上的男人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