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种协议

《火种协议》精彩片段

他突然停下——地面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，水迹未干。有人比他先到一步。

左手无名指剧烈抽搐起来，几乎要脱离控制。程默咬紧牙关，强迫自己继续前进。

顶层研究室的铜门虚掩着，暖黄色的灯光从缝隙中渗出。他屏住呼吸，

从门缝中窥视——周远川背对着门站在全息投影前，投影显示的是一组复杂的大脑扫描图。

他比公开露面时消瘦许多，白大褂下的肩膀轮廓嶙峋可见。令人意外的是，

他的太阳穴上已经插着一组记忆探针——有人在他之前开始了记忆提取。程默的瞳孔收缩。

计划有变，但他不能空手而归。他轻轻推开门，无声地滑入室内。

就在他距离周远川还有三步远时，对方突然开口："你迟到了，程默。

"程默浑身血液瞬间冻结。周远川缓缓转身，太阳穴上的探针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。

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眼睛——虹膜呈现出不正常的银灰色，

那是长期接受记忆移植的典型症状。"你认识我？"程默保持警惕，

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提取器。

周远川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："我们曾是斯坦福最年轻的神经科学博士候选人，

共同创立了第一代记忆提取技术公司'海马体'，后来..."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，

银灰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痛苦，"后来他们改变了你的记忆。

"程默的左手突然痉挛到几乎握不住东西。药效让他的大脑异常清醒，

但周远川的话却像一把钝刀在搅动他的记忆。"证明给我看。"他听见自己说。

周远川转向全息投影，调出一张泛黄的合影。

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在实验室里的自拍——程默一眼认出那是年轻时的周远川，

而旁边搂着他肩膀的...正是程默自己。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是十五年前。

"普罗米修斯计划。"周远川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，

"他们用我们研发的技术...改造了我们..."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，

太阳穴上的探针发出刺眼的红光。程默的专业本能立刻接管了行动。

他冲上前扶住摇晃的周远川，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