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春，他为了白月光送我上刑场

《民国春，他为了白月光送我上刑场》精彩片段

"他甩出张泛黄契书，右下角盖着猩红的沈家鹰印，"从今日起，你便是周小姐的洗脚婢。

"更鼓敲过三响时，林昭蹲在耳房煎安胎药。周婉的鎏金手炉掷过来，砸碎药罐盖。

褐色的药汁溅上她刚领的粗布衫，布料立刻蚀出破洞——这不是安胎药，是化尸水。

"哑巴装得辛苦吧？"林昭突然开口，攥住周婉涂着丹蔻的手，"真正的哑女，

可不会在烫伤时尖叫。"周婉瞳孔骤缩，反手甩出银簪。林昭偏头躲过，簪子钉入身后屏风，

露出中空管身——里头藏着张生辰帖，落款是沈砚生母的名讳。雪粒子砸在窗棂上，

像谁在撒盐。前院忽然传来枪声，林昭趁机摸向周婉腰间军徽。机关弹开的刹那，

她看见内侧刻着的不是"聘"字，而是"甲寅年腊月初七"。那是沈砚的生辰。

4药铺后巷的煤油灯将人影拉得老长，林昭数着青砖缝里的血痂，

第三十九道裂痕处嵌着半片鎏金指甲盖——是昨夜周婉撕打时落下的。

她摩挲着袖袋里烧焦的虎符，忽然听见暗门机括转动声。"当归三钱，血竭二分。

"苍老的声音混着苦艾味飘来，穿长衫的老者掀开帘子，右眼蒙着黑布，

"姑娘要治什么症候？"林昭指尖发颤。这是沈砚教过的暗号，当年他说若遇生死劫，

就去城南找独眼药商。她咽下喉头腥甜："相思入骨，求一味断肠草。

"独眼老者突然攥住她手腕，黑布下渗出浊泪："阿昭，我是你舅父啊！"他扯开衣襟，

露出锁骨处的火燎疤痕——与母亲颈间的一模一样。烛火噼啪炸响，

林昭听着十五年未见的亲人讲述秘辛。原来沈砚生母婉夫人竟是革命党，

当年为窃军机图接近沈大帅，却在生产那日被灌了哑药。舅父颤抖着推过檀木匣，

里头躺着张泛黄照片：穿学生装的母亲抱着婴孩，背景是省立师范学堂的牌匾。

"沈砚不是大帅亲子，是你娘接生的革命党遗孤！"舅父独目充血，"周家早知此事，

若他身份坐实，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娘......"更鼓声惊破死寂。林昭冲出药铺时，

怀中的虎符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