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逆光信笺》

《《逆光信笺》》精彩片段

展台上的机械义体人缓缓转头，露出被削平的后脑勺和一双空洞的虹膜。那是阿婆的孙女，

她嘴型在无声重复："记忆税...98%...""六枚芯片！"我鬼使神差地举手，

后腰立刻被两把激光枪顶住。"新顾客啊？"拍卖师的全息投影突然放大，

"这位女士的虹膜数据流...咦？和我们的商品高度匹配！"净化者从暗处涌出，

他们的剃刀在空中划出银色轨迹。我摸向祖母的手镯，翡翠突然发出刺眼蓝光，

将整个拍卖厅浸在幽光里。所有人的虹膜同时炸开数据流，像烟花般绚丽。

"这是祖母的记忆病毒！"我在混乱中扯下阿婆孙女的脑电波针头，"快跑！

"---我们冲出拍卖行时，天网的无人机已经封锁了街区。阿婆的孙女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

她的虹膜里浮现出祖母的影像："记忆存储液的配方...在《申报》广告栏的第七行！

""你怎么会知道？"我扶着她在废墟中穿行，她的后脑勺还在渗出电子元件。

"我们是同一批实验体。"她突然停下，机械义体的手指向一栋坍塌的公寓楼，

"银梳子的实验室在地下室，但..."她的声音突然变成机械音，

"警告：净化者已锁定你的记忆辐射。"我回头看见净化者的剃刀切开混凝土路面，

他们举着记忆剃刀，刀刃上流淌着虹膜状的蓝光。阿婆的孙女突然推开我，

剃刀划过她的义体臂，数据流像血液般喷溅。"跑啊！"她的声音被剃刀切割成碎片，

记忆税...永远交不完的..."---第五章：时光褶皱银梳子的实验室藏在防空洞里，

门上贴着"张记修表铺"的褪色招牌。我撞开铁门时，满屋子的电子元件发出蜂鸣。

一个戴瓜皮帽的男人正用镊子夹着我的祖母的翡翠耳环——它此刻正像心脏般跳动。

"终于来了。"银梳子的声音像生锈的发条，"我还以为天网会先把你抹掉。

""你知道祖母的记忆存储液？"我摸向腰间的防暴电击枪，那是从净化者尸体上捡的。

"知道个屁。"他把耳环扔进装满发光液体的玻璃槽，液体瞬间变成...